第一部 第24章
清晨,

光透过窗帘照

进卧室。
松软的睡

上,浑⾝⾚裸的我以及范金燕此时又滚到了一起,正在那儿

烈的运动着。
昨晚我俩一共做了三次,除了在

上的那两次。
还有一次则是在卫生间,我和她一块儿澡洗的时候。
在那里,我⾜⾜

⼲了她一个小时,才在她的啂房上

精的。
“啊小军你弄痛人家了!”她那媚娇的声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看着⾝下这个既娇

又


的美妇人,我的心里充斥着说不出的奋兴。
于是一边快速的

动着⾝体,一边感受着这美

妇女⽩嫰丰腴的⾁体带给自己的那种大巨的感快。
额头上的汗⽔滴落下来,掉在了范金燕的⾝上。
她此刻似乎也已觉得自己的

道都快被我的

茎冲散了,随即便紧紧抱住我的⾝子,仰着脸,并且没命似得

叫着。
过了一会儿,当一波接着一波的

⽔从她下⾝不断涌出的同时,⾁体颤栗不止的她浪叫一声,死死抬⾼她自己雪⽩圆浑的臋部,终于攀上了那

爱的巅峰。
而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在一轮狂轰

炸之后,也从鼻內发出了一声闷雷般的哼叫声,颤抖的庇股连续的向前顶着,最后终于在她⾝子上得到了大巨的満⾜和发怈。
又一次的

爱结束了,我俩的

息声彼此起伏着。
几分钟后,我翻⾝仰躺在

上,闭着眼

着耝气,一种舒服的感觉在全⾝游走着。
旁边的范金燕秀发散

,额上的汗⽔将她的几缕秀发紧紧的

绕在一起,红

的脸蛋上舂嘲満布,美丽的⾁体也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好一会儿之后,就听她媚声的说道:“小军,你太厉害了啊,从昨晚到现在,每次都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
听到她的话,我睁开眼睛,侧⾝看着刚被自己奷

过后的她那成

媚妩,雪⽩

人的⾝子,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皙而又丰満的啂房上


着,并故意装出一副成年人的嘴脸说笑道:“阿姨,你真的是太美了,每次让我都快要精尽人亡似的,真舍不得从你⾝上下来呀!”
话音刚落,她便粉脸羞红的娇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呀!如果让我老公知道了你对我做的事,我看你怎么办!”
对于她的话我并不理会,而是伸出手,用力的

捏着她

前那对

人的啂峰。
“啊,轻点!”她娇羞地提醒我道。
话虽如此,但她却将自己的

脯

得更⾼了,双手抱紧我的脖颈,表情非常认真的看着我。
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我便笑着问道:“怎么了?”
“嗯,没什么啦。你饿了吧,阿姨起

给你做早餐。”只见她眼波微转,看了我一会儿后就这样微笑着说道。
望着她穿上睡袍,起⾝翩然而去的婀娜⾝影。
我情不自噤的将她和我妈做着对比,我妈的面容天生丽质,宛如仙女;她则是花容月貌,风娇⽔媚;我妈的气质典雅,仪态端庄,她则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妈的⾝材丰韵娉婷,成


感;她则是

冶媚柔,妍姿俏丽。
从这几个方面来看,她俩都各有特点,难以就此分出个⾼下来。
但有一点,两人就堪堪有得一比。
那便是各自对


的強烈求渴。
只要想想她范金燕仅仅跟我见过两次,就迫不及待地拉我上

,共赴巫山雨云的这种举动,便能断定出她平时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放

糜烂。
还有我妈,虽说有几次是迫不得已,但到最后不都是娇

婉奉,⾝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吗?
吃过早餐,我起⾝向她告辞。
在客厅玄关,已打开外门的我又叮嘱了她千万不要向我妈暴露我的行踪。
她也娇笑着答应了我,接着我俩又在门口

绵了一会儿,然后才告别分开。
我转⾝坐电梯下楼,一边看着电梯指示灯不断闪烁地数字,一边还回想着刚才吃早餐时她对我说的那些话。
什么老公窝囊没用,房子全靠她自己钱赚买啊,什么儿子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害的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被老师叫去关照一下啊,什么公司里有些个同事做事不怎么地道啊。
这些个林林总总,和我全无关系的事情听来也别有一番意味。
此外,她还微微露了点口风,说出了一些关于我妈跟钱明远的事。
其实昨晚在卫生间做完第3次爱回卧室觉睡的时候,我就没把持住,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跟她抖了个一⼲二净。
不过很出乎意料的是她对于我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取笑,而是跟我讲了一些道理。
“我们女人啊,命就是这样。嫁的好的话那不必说,要是嫁个人又窝囊,又没本事的男人。那可就是如鱼饮⽔,冷暖自知了。再说你妈又离了婚,单⾝一人来宁州打工,这⽇子久了也是需要男人关心的。你们年轻人阅历还不丰富,怎么能了解我们女人,特别是像我和你妈这种已经当妈的女人的心思呢?”这就是昨晚她对我讲的原话。
说实在的,像她这样振振有词,既为我妈,同时也为她自己的


行为辩解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瞧见。
应该的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她说的没错,我还年轻,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这样的女子不计其数。
就眼下我便撞见了两个,还有或许也是这样的诸葛珊珊。
我能保证她诸葛珊珊对我始终如一吗?想想我妈和以前的小夏,现在的钱明远,还有那个胁迫过她的陈凯,做过财⾊

易的吴忠发,以及铭大船务的江子辉。
再想想范金燕,这个比我妈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人。
我对此就不再抱有信心。
况且我自己不是也没噤受住范金燕的

惑吗?已所不

,勿施于人。
这个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地。
言归正传,在范金燕看来,我妈和钱明远的事情在他们销售业务部里早已传得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那个钱明远在她范金燕嘴里,简直就是个超级大


。
他现年四十八岁,原先在宁州市府政工作。
因为长得仪表堂堂,也写的一手漂亮的钢笔字。
所以就被当时的长市看中,调派他去基层工作,以放便⽇后提拔。
不仅如此,长市甚至还将他招为了女婿。
不过他的好⽇子没过多久就到头了。
长市在他下基层锻炼的一年半之后因心脏病突发去世,而失去了这座靠山的钱明远更是因为贪污受贿,生活作风等问题被开除了

籍和公职。
只是因为受理案件的委纪主要负责人是他岳⽗的老部下。
出于情面,到最后才放了他一马,没有追究法律责任。
这之后,他就和那个长市千金离了婚,只⾝去深圳闯

。
六年前他带着在深圳与他结婚的

子又回到了宁州,应聘到华胜险保工作。
此后他一路上升,三年前当了销售业务部的部门经理,直到现在。
至于为什么要说他是超级大


,范金燕也是有解释的。
钱明远这人,据说每天⾝上都揣着孕避套。
关于这点我也是了解的,那几次和我妈爱做他不都带着子套吗?而在办公室里,他也总是喜

⾊眯眯地看新来的女业务员以及部门里的那些做內勤的女文员。
当部门经理的这三年以来,他已经祸害了很多女人。
换句话说,上至十八九岁,青舂靓丽,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


妇。
只要他看的上眼,都会想方设法骗她们上

。
这一点范金燕能够肯定,因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认她本人在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曾经和钱明远上过几次

。
后来直到他玩腻了,才跟她断了这种来往。
当时听到这些,我还问过范金燕:“那家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

子知道后来公司闹事吗?”
谁知她的答案更惊人:“哼!他怕什么,他们两夫

是大哥不要笑话二哥。知道吗?他能当我们经理就是他老婆陪我们华胜险保的大老板觉睡睡出来的!那个

婆娘!听说以前在深圳是在什么夜总会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吗?如今啊,他们两个是你给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谁也不⼲涉谁。小军呐!有时候你也要稍稍劝一劝你妈,跟这样的男人好没啥前途。还是要多结识一些有钱的老板…”
“这女人,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还说别人是

婆娘。嗨!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我暗自想着这些。
之后我斜着眼看了下⾝旁的那位长相还算耐看的女司机,心里又不噤狭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生意?”
出租车上的车载音响里现在正播放着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遗忘的时光》淡淡忧伤的歌词,蔡琴那温醇宽厚的中音,百转千回的歌喉,这些都让我渐渐地跟随她沉陷于往事中。
一时间,我也情不自噤地轻声合唱道:“记忆中那

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缓缓飘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回到宾馆后,被昨晚那场荒

无度的腾折而

酸腿软的我又躺在

上,睡了个囫囵觉。
这一觉我睡得相当踏实,直到下午五点多才醒过来。
随即我起

冲了个凉⽔澡,洗完后便拿着机手,拨通了范金燕留给我的机手号码。
没一会儿,她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儿嘈杂,听上去此刻的她应该是在大街上。
只听她提⾼着嗓音问我道:“喂,有事吗小军?”
“呵呵,阿姨,怎么有事才能打你电话是吧?想你了就不能打吗?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挂了啊!”我故作轻佻地和她打趣道。
“哎,别挂别挂。”此时,那边的嘈杂声安静了不少,她可能进了某家商店。
只听她这么说完以后停顿了一下,

了口气才接着说:“刚才我在路边等出租车回家嘛!你想我了是吧?那你到我家来啊!我给你烧晚饭怎么样?”
“呵呵。”我笑了笑,然后继续对她说道:“不用了,我只想问你晚上我妈的行踪。怎么样,你知道吗?”
听了我的话,她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孩子,是不是跟踪你妈都跟的上瘾了?幸亏我不是你妈,要是的话那我可没有丝毫的个人隐私了啊!”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又说笑了一会儿后才答应道:“嗯,那好吧。今天你妈没来公司,待会我打电话问问她,然后在告诉你怎么样?”
“行!那我先挂了,谢谢你啊!”不等她再说什么,讲完这话后的我便将机手挂断,拿出香烟菗了起来。
烟雾缭绕之中,我的思绪也随之飞舞着。
不可否认,随着年龄的增大,正处于青舂发育期的我是对⾼贵典雅,美貌

丽的我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非分之想。
而且在窥偷到这么多次她与别人的


后,这种想法也早已是愈发的強烈了。
“

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在我內心的深处。
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种事,而且被人知晓以后,我,还有我妈,会被亲戚,同学,朋友,甚至社会大众,普通百姓以及道学先生们谴责聇笑成什么样子。
再说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这个有世俗规则,有法律道德的人类社会当中。
无论是怎样的望渴,我也不能做出这种违反伦理纲常的丑事。
有几次我內心还会像鲁讯先生笔下的那位阿Q般做着精神胜利法一样的感想:“别看你们能和我妈上

爱做,可她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是她自己的儿子!”可这有啥用呢?她还是不知疲倦地周旋在那些我认识或者现在还不认识的男人中间,似乎现阶段也看不到尽头。
可能要等到她年华老去,韶华不在之后,这样的⽇子才会结束。
但对于我来说,那种噤忌的想法却始终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深蔵在我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难以自拔。
或许和范金燕爱做,就是自己这种复杂心理的总爆发。
就在这脑海中千头万绪,烟气弥漫得云山雾罩的时候,一声清脆地机手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拿起它一瞧,是范金燕发来的信短。
里面的內容是:“你妈她说晚上没有活动,不过她约我明天晚上去巴蜀楼吃饭。到时候可能有情况,等我再通知你。”看完信短我很快就回复了过去。
不一会儿,她又回了过来:“行,那你明天先去那儿订个包厢。”跟她在信短里敲定了事情后,我就走到了窗前,接着菗起烟来。
一边感受着嘴中所含的华中烟那种既平淡而又纯郁的香气,一边举目向远处眺望。
此时晚霞如晕红,天空似我心。
斑驳绚烂,光彩动人。
“这人生啊!”叼着香烟,手捏下巴,双眼凝神的我无意地低语了一句。
这话刚说完,我便自觉无趣的摇了头摇,然后接着轻声道:“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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