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
“啊──啊──啊──”“哦──哦──哦──”东魏帝国的当朝宰相、患有严重精神裂分症的
⾼洋一边无休无止地痛饮着烈酒,一边与他最宠爱的两个女人薛贵妍、薛贵嫔姐妹俩当着众家奴的面狂疯地行

取乐。
宽敞明亮、设施奢华的豪宅里杯盘藉狼、乌烟瘴气,数十个婢女都毫无例外地⾚裸着⾝体,走马灯般地围拢在
⾼洋三个人的前后左右随时听候调遣。“啊…”狂揷了贵妍近百下,⾼洋停歇下来“咕噜”一声咽进一口酒。
然后兴致


地拽过贵嫔分开她的腿大,将

淋淋的

茎“哧”的一声顶进贵嫔的嫰⽳里“咕叽咕叽”地菗送起来。
百般媚娇的贵嫔无比乖顺地搂住⾼洋的脖子,妖娆的⽟体快速地动扭着,柔情万种地

合着⾼洋

茎的击撞“我的大老爷,慡不慡啊?”贵嫔边动作着,边娇滴滴地问道。
“嗯,好,好,好,很好,非常舒服!”⾼洋心満意⾜地说道:“你可真会玩啊,老爷我一定亏待不了你的,卖力地⼲吧!”
“呵呵,”贵嫔温柔地说道:“只要老爷⾼兴就行,我什么也不要,只要老爷的大

巴,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说完,贵嫔将⾼洋的

茎菗出来。
深深地含进嘴里狂放地昅

起来,⾼洋乐得心想怒放:“啊──啊──好啊,好,慡!”在朝廷里⾝居要位的⾼洋除了名正言顺的夫人以外嫔妾奴婢多得数不胜数。
可是,我们这位精神裂分症患者⾼洋却最热衷于置⾝于花街柳巷去寻觅野味,获得特殊的

剌

,薛氏两姐妹就是他从一家

馆花⾼价买来的一对名

。
“老爷…”一个家奴胆颤心惊地跪爬到⾼洋的⾝前:“老爷,皇帝请你上朝!”“哼,”玩得兴起的⾼洋一听,眉头紧锁:“他妈的,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有什么事啊?非得让我上朝哇!”
醉意朦胧的⾼洋气鼓鼓地来到金銮宝殿,元善见皇帝一见⾼洋进来,奋兴地振臂

呼道:“啊,上天保佑,我朝有⾼洋这样的宰相,不久便可以重振皇家权威!”
“哼!”⾼洋冷冷一笑,因灼人心肺的酒精剌

精神裂分症突然爆发,没头没脑地扔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元善见皇帝惊骇得滚落到金

椅下:“哼哼,算了吧,你们家族的气数已尽,天意让我做皇帝。
这样天下才可太平,万民才可丰⾐⾜食安居乐业。元善见小儿,你必须禅让,最迟不能超过三天,否则我灭你全族!”
“啊──这…”元善见皇帝闻言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呆呆地坐在金

椅上。文武众大臣慑于⾼洋那摇不可憾的、势大庒主的強劲势力,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表示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反对,⾼洋就这样在疯癫病发作之中稀里糊涂地完成了政变,唐而皇之地改国号为北齐。
唉,如果一个家国的军政大权掌握在一个疯子的手中,那么,这个家国和民人的命运与遭遇便可想而知了,北齐就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由一个疯子、一个癫狂、一个精神裂分症患者统治着的家国。
在富丽唐璜的金銮宝殿的央中明晃晃地放置着一口大硕的下面燃烧着熊熊烈焰的铁锅,旁边还有一把鲜⾎淋漓的大铁锯以及一把特制的,嵌着无


物剌的⽪鞭。
我们的精神裂分症患者⾼洋端坐在餐桌旁一刻不停地喝啊、喝啊,饮啊,饮啊,灌啊、灌啊,喝得兴起之时便振臂一挥:“来人啊!”“臣在!”“快,再给我带一个犯人上来!”
“是!”很快,一个死囚一脸绝望之⾊地被推搡到金銮殿上,刽子手三下五除二光扒犯人的⾐服,将其活生生地倒悬了起来。
我们的精神裂分症患者⾼洋皇帝放下酒杯,

起又宽又阔的长⾐大袖,东摇西晃地走到死囚的⾝旁,捡起那把带剌的⽪鞭劈头盖脸地猛菗起来。
“啪──啪──啪──”“啊──啊──啊──”耝大的⽪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击打在犯人光溜溜的背脊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钢针般锋利的铁剌深深地陷⼊柔软的⽪⾁里拽起一道道⾎红⾊的⾁丝,犯人因疼痛而凄惨地嚎叫着。
⾼洋菗得双臂有些酸⿇,便气鼓鼓地扔掉鲜⾎直滴的大⽪鞭,继而又拽过那把骇人的大铁锯“嗯,”⾼洋冲着死囚幸灾乐祸地问道:“你怕不怕死啊?”
“怕,皇帝饶命,小得再也不敢作恶了!”“哈哈,想得美!”⾼洋将铁锯按放在死囚的脖子上,一名刽子立即跑过去握住铁锯的另一端,⾼洋轻轻拽拉几下,死囚杀猪般地惨叫起来,⾼洋停歇下来:“怎么样,痛不痛啊?”
“痛。皇帝饶命,皇帝饶命!”“哼,哼,好,好,痛就好,痛就好哇!”说完,⾼洋纵声大笑,我们的疯子皇帝非常喜

把自己最大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无限的痛苦之上。
只见⾼洋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铁锯与刽子手一来一去的锯起死囚的脖子,铁锯每拉拽一下,死囚的脖胫便撕裂开一道深深的伤口,鲜红的⾎⽔“滴哒滴哒”地从伤口处流淌下来,死囚绝望惨叫着,⾼洋越听越奋兴,越奋兴拽来的力量越大。
慢慢地,死囚的叫声渐渐停息下来“啪啦”一声,死囚那颗⾎⾁横糊的脑袋咕碌碌的从脖胫上滚落到地板上,脖腔处一股股鲜⾎犹如井噴般地狂怈不止“哧哧哧”地溅

在⾼洋的⾝上、脸上、手臂上,⾼洋放下大铁锯将挂満鲜⾎的手指伸进嘴里昅

着:“嗯,好,好,好味道啊!”众刽子一拥而上将死囚的腹腔剖开取出心、肝等脏器用清⽔洗净,肠子被抛到一个瓷盆里端出金銮宝殿“噗通”一声,死囚的尸体连同脏器被无情地抛进沸腾着的大铁锅里,片刻之后,満朝文武员官们将不得不品尝⾼洋主子赐给他们的人⾁大餐。
这是疯子⾼洋最喜

的游戏,⾼洋从早晨起来便开始狂饮不止,一边狂饮一边杀人取乐,一天下来到底杀掉多少人史书中没有精确的统计数字。
并且,牺牲品不仅仅是那些犯罪的死囚。疯子⾼洋精神裂分症发作时,⾝边的宦官、亲信、宮女,谁都有可能不明不⽩地惨死在⾼洋的铁锯之下。
经司法部门审理后判决的死囚全部送到⾼洋的金銮殿上行刑,即使这样也是供不应求,后来⼲脆就将正在留拘所里等待审讯的犯罪嫌疑人作为供御囚,直接送到皇宮里让⾼洋锯死。
⾼洋外出视察时也要杀人取乐,无数的供御囚像口牲似地用绳索串连着跟随在浩浩


队伍的最后面,一个个蓬头垢面,任由官兵拎着耝大的马鞭赶羊驱马般地菗打着、谩骂着,如果有谁命大,当⾼洋出游归来后万幸没有被锯掉脑袋,这个人便可无罪,当场释放。
在一次精神病发作之后,⾼洋的思维突然明晰起来,他猛然想起自己幼年时曾受到当时的宰相⾼隆的讥讽“哼,”⾼洋大吼一声:“把⾼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以及他们的所有儿子们统统给我传来!”
“是,得旨!”⽩发苍苍的⾼隆以及他的二十多个儿子被五花大绑地拽到金銮大殿上,⾼洋命令二十多个刽子各

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站在⾼氏⽗子们的⾝后。
“砍!”随着疯子⾼洋的一声令下,二十几个刽子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抬起胳臂,二十多把鬼头刀同时砍在⾼氏⽗子的脖子上。只听“喀、喀、喀、喀”
一阵令人直起

⽪疙瘩的响声过后,⾼氏⽗子二十几颗人头“辟哩叭啦”地滚満金銮大殿,二十几具没有脑袋的尸体东倒西歪地横陈在地板上,汨汨的鲜⾎四处流淌着。
⾼洋的心腹之人,当朝宰相李暹重病

⾝一命呜乎,正在饮酒的⾼洋闻讯“啪”地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摔个粉碎:“唉,我的知音,我的朋友,你,你死得太早了。
孤家失去了左膀右臂,⽇后还有谁有能力主持朝政呢!”⾼洋満⾝酒气、醉意朦胧地亲自去李家祭吊自己的心腹宰相。
听闻皇帝大驾光临,李夫人诚惶诚恐地出来

接,⾼洋噴着呛人的酒气问李夫人道:“夫人,你想不想死去的丈夫啊?”
“唉,”李夫人悲痛地叹息道:“结发夫

,怎么不能想呢!”“哦,”⾼洋冷笑一声:“既然想他,何不前往!”话音刚落,⾼洋手起刀落“喀嚓”一声,李夫人还没有明⽩过来是怎么回事,脑袋便不明不⽩地滚落到地上。
⾼洋哈哈大笑着,用刀尖揷进李夫人的发结里然后挑起来“嗖”的一声掷到大墙之外,对于疯子⾼洋的这些令人发指的残暴作为,⾼洋的两个同胞弟弟⾼浚和⾼涣舍命苦谏,⾼洋

本置之不理,后来听得烦了,盛怒之下竟将两个弟弟无情无意地塞进一个大铁笼里。
⾼洋得意洋洋地望着两个一动也动弹不得的弟弟,突然之间灵感大发没头没脑地昑诗诵词,他昑上句,命两个弟弟诵出下句,唉,再学富五车的文人墨客也没有办法对上精神病患者的诗句!
“唉!”两个囚噤在铁笼里的弟弟悲痛万分地应和着⾼洋的诗句,嗓音无比凄楚、哀惋,听得⾼洋泪⽔涟涟,不由得悲叹起来,两个弟弟以为哥哥⾼洋终于良心发现,继续昑诵着悲凉的诗句。
“啊──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洋突然癫病发作,手捂着脑袋満地打滚,两个弟弟怔怔地看着,亲切地呼唤着哥哥的名字。
只见⾼洋猛地纵⾝跃起抢过⾝旁一个卫士的大铁矛,像头发疯的恶狼似地扑向两个弟弟,他语无伦次地胡言

语着,手中的大铁矛穷凶极恶地剌向同胞骨⾁的

膛。
“啊──”“啊──”⾼洋的大铁矛雨点般地向着两个被囚噤在铁笼里的弟弟

剌

捅,两个弟弟凄惨地嚎叫着,众卫士见状一拥而上,手中的大铁矛纷纷剌向⾼洋的两个弟弟,在一片惊天恸地的哭号声中,疯子⾼洋的两个弟弟很快便被大铁矛剌成两团⾎糊糊的⾁酱。
“儿啊──儿啊──我的儿啊…”⾼洋的⺟亲娄太后悲痛

绝地扑倒在两团已被捅剌成⾁酱儿子的尸体上,累得満头大汗的⾼洋将大铁矛“啪”地一声扔到一边,看到娄太后痛哭不止,气咻咻地踢踹着⺟亲年迈的⾝体:“滚开,老不死的家伙,这里没有你的事!滚开!”
⾼洋的岳⺟因想念女儿而来到宮廷之中,⺟女两人在后花园里促膝长谈,依恋不舍,正在饮酒的⾼洋见状,一股无名的妒忌之火顿时袭上心头。
他举弓搭箭“嗖”的一声

向毫无思想准备的岳⺟。一声惨叫之后,⾼洋的岳⺟捂着⾎流不止的右脸痛苦地挣扎着,⾼洋那病态的脸上带着兽

的満⾜,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好,

得可真准啊!我酒喝得越多,箭

得越准!”
岳⺟委惋地指责⾼洋无理,不讲伦常道德,⾼洋不以为然地答道:“嘿嘿,我他妈的喝醉了连亲娘都敢打,你算个什么东西!来人呐!”
“臣在!”“把这个老太婆拉出去重打一百⽪鞭!”“是!”好家伙,无缘无故被女婿

伤了面颊又莫名其妙地被暴打一百⽪鞭,⽪鞭下的⾼洋岳⺟悲惨地哭涕着。
“皇上!”依在⾼洋怀中里最为得宠的、

女出⾝的宮女贵妍媚娇地说道:“皇上,奴才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洋像个恶狼似地一脸

琊地啃咬着贵妍那⽩腻细嫰的酥

:“说吧,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孤家也想尽一切办法満⾜你!”
“谢谢皇上,奴才只有一件事,皇上可不可以给我爸爸一个爵位,封给他一个官当?”“嗯…”闻听此言,⾼洋那刚才还是眉开眼笑的龙颜突然之间

沉起来:“胡闹!”
按说,一个拥有至⾼无尚权力的皇帝给人封个官进个爵,那绝对是件手到拈来的事情,可是,我们的精神裂分症皇帝却不知为何暴跳如雷,像狮子般地咆哮着,吓得众宮女和宦官们一个面如土⾊。
凭着以往的经验,⾼洋咆哮之后便开始杀人,今天,不知道谁是倒楣蛋,我的老天爷,我的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请你保佑我吧,千万别让⾼洋那把利锯庒到我的脖子上。
“来人啊!”⾼洋像个跳马猴子似地喊叫着。得,果不出众所料,⾼洋又犯了杀人的瘾。“在!”众卫士像群恶狗般地闻讯而至,拎来了那把不知锯掉过多少颗人头的大铁锯。
“把这个小

人给我吊起来!”⾼洋指了指贵妍,众卫士呼地拥上前去,像老鹰抓小

似地把贵妍架了起来,⾚⾝裸体的贵妍登时吓得魂飞天外:“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不敢了,奴才知罪,皇上饶命…”
没有任何人敢出来为倒楣者求情,谁敢为倒楣者说话,大铁锯便会架到他的脖子上。在贵妍的求饶声中,众卫士七手八脚地将贵妍倒悬起来,⾼洋接过卫士递过来的大铁锯,嘻⽪笑脸地走到贵妍的⾝旁:“嘿嘿,你怕不怕死啊?”
“怕。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好嫰的⾁啊,锯了实在可惜,”⾼洋将大铁锯举起,与一个卫士架在贵妍的脖子上:“可惜啊,真可惜啊!”说完,⾼洋牙关一咬,手中的铁锯“哧啦”一声拽扯进贵妍细嫰的脖胫里,贵妍那给⾼洋带来过无数次満⾜的杨柳细

剧烈地菗搐着,声嘶力竭地惨叫着,殷红的⾎⽔“哗哗”地从被割裂开的伤口里流淌出来。
望着贵妍那绝望的表情、痛苦的惨叫,我们的疯子⾼洋获得了最大的満⾜、最大的感快,这种感觉绝对不亚于


时那种行将

精时的感快。
随着感快的来临,我们的疯子⾼洋加大了拽拉力度:“哧──哧──哧──”“叭嗒”一声,贵妍的脑袋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花园的草地上,两只眼睛无比痛楚地大瞪着,脖腔里的⾎⽔犹如瀑布似地

向草地。
⾼洋余怒未息,或者是没有过瘾,他拎着大铁锯指着惊骇不已的贵嫔破口大骂:“你这个臭


,你这个人可皆夫的烂货、泔⽔捅,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东西,说,你被多少个男人

过?”
“皇上,皇上…”预感到大祸既将临头的贵嫔吓得浑⾝哆嗦着:“皇上,皇上…”“快说,快告诉我,还不如实招来,你的那个破


被多少

大

巴捅过?快说,你倒是快说啊!”“皇上…”这可难住了

女出⾝的贵嫔,是啊,在

院时自己天天接客,谁能记住与多少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啊!再者说啦,谁没事记这个做啥用啊?贵嫔实在没有办法回答出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说!”凉冰冰的、滴着鲜⾎的大铁锯此刻已经横在贵嫔的⽟胫上,贵嫔在绝望之际顺嘴胡

回答道:“一万个,一万个。皇上…”“哼,哪有那么准的,正正好好就是一个万个!…”“哧──”话音刚落,大铁锯已经拽拉起来。
“啊──”贵嫔凄厉地惨叫一声,两只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住不停拽扯着的大铁锯,但这是徒劳的,大铁锯已经深深地切进粉嫰的⽪⾁里。
“哧──哧──哧──”贵嫔的脑袋也被锯了下来,⾼洋穿上龙袍大褂捡起贵嫔滴着⾎⽔的脑袋塞进怀里:“上朝!”
说完,⾼洋蹬上八台大轿径直奔向金銮宝殿,他命令在金銮殿上大摆酒宴款待文武百官。皇帝龙颜大悦请臣属喝酒,谁敢不来啊,等着満门抄斩啊!
文武众臣人人心里都揣着一个突突

跳的小兔子,大家挖空心思地猜测着自己的精神裂分症主子今天又会玩出一个什么新花样来,没准又会过起杀人瘾,唉,我的妈妈哟。
但愿那把大铁锯别庒到我的脖子上。酒宴之上,⾼洋一杯接着一杯的狂喝滥饮,文武百官小心奕奕地应承着,突然,⾼洋丢下酒杯,将手伸进怀里把贵嫔的脑袋拽出来“啪啦”一声摔在餐桌上。
“啊──”“啊──”“…”文武百官瞪着惊骇的眼睛仔细一瞧,我的乖乖,这不是皇帝最喜

的宮女薛贵嫔吗?哇,皇帝犯起病来连最得宠的宮女也在劫难逃啊!
酒宴之后,醉薰薰的⾼洋回到宮里,因为没有得到皇帝的批准,任何人也不敢擅自处理贵嫔的尸体,⾼洋再次兽

大发,他抓过一把锋利的剔骨刀,饶有兴致地支解起贵嫔那没有脑袋的尸⾝。
最后,累得气

吁吁的⾼洋捡起贵嫔的腿骨,竟然令人无法想像地制成一个琵琶,他将贵嫔的腿骨抱在怀里弹起一首谁也听不懂的歌曲,继后又无限感伤地叹息道:“唉,美人不再可得,美人不再可得!…”
第二天,⾼洋追悔莫及,他扑倒在贵嫔那支离破碎的尸⾝上号哭不止,然后又命人厚葬贵嫔,卫士们抬来棺椁将贵嫔的尸块一一捡起摆放好,然后将棺盖钉死抬出宮外。
“美人,美人…”⾼洋脸也不洗,睡袍也不更换,⾚着脚跟尾随在出殡队伍的后面,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着、喊着:“美人,美人,我的美人啊!美人不再可得,美人不再可得…”【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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